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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Y GHOST


前晚夢裡我有了一位小情人,小我八歲的青春可愛男孩,孩子氣地纏著我,
用甜膩的口氣問,我們在一起好不好呀?

我像是珍惜從不輕易且羞於展露於人的玩具那般對待他,但又立場鮮明地不怎麼愛他。

男孩感覺不快。

為什麼要感覺不快呢?

心靈的不快會造成彼此接近速度的緩慢。

還是我沒有辦法滿足你對於你以為你想得到的那些嗎?而那些真的是你需要的嗎?

夢裡小情人最後哭了起來,而我第一次感覺到那麼清楚以至於像是戳破夢境羊水般真實的無奈。


或許也曾經是誰的無奈。




我在深夜的散步中,好像得到一些不甚清楚的結論,關於不快。

但由於必須擺脫不快才得以感到痛快,於是,不快的存在變成痛快的反襯,相依並存。

像是我對抗它們的拉鋸戰,每天每天都在刷新自己的記錄。

而這從開頭就不公平的比賽,

我是最快樂的輸家,得以最痛快地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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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Y HEAD


關於與你相關的問題我到現在還是一點也不知道怎麼回答。

每天每天都是新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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