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渴望在清晨的旅行之中漫步在狀態朦朧的半完美風景
或是在濃霧中置身夕陽像冰冷的火瀰漫在一片寂靜中

失落所令人清醒的正是將靈魂從髮根拔起
靜靜地旁觀自己身上所有美好的逝去
並享受於觀看現實生活如何消磨自我意志
像一場使觀眾沈睡的電影,凝視的停滯將底片燒出一個又一個
古舊的傷口,認他們沈浸在畫面中游移的浮絲與爆裂音之間
卻總是想不起來它真的的片名

這時旁白說,

《她選擇的死亡很質樸,以細細的銀刀在手腕劃開一條河流,
她想,這下子她終於可以旅行去了,跟著緩慢流出的血,越過小客廳,
鑽過扁平的門縫,惡臭的下水道,乾癟的草,潮溼的風。
像是她為自己所顯現的夢境,貧窮卑微卻滿溢著假意討好的情節,
不負責任地撰寫著毫無根據的甜蜜境地是如何在一個毫無理由的偶然,
成為了一種遠行的愜意風光。

但是她走不遠的。妳知道嗎?

凡是從我們身體釋放的東西,總有一天都會乾涸... 》


...而凝結。我假裝聽見妳接著說:並且寸步難行。





這下妳今晚可睡不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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