鹵素燈佇立在床頭我正趴著重讀林少華譯的挪威的森林

不可思議在這之前完全不記得這本小說到底在描述什麼

更不可思議竟是在連日好天氣裡參雜的一個下雨天讀的







你走進房裡問:還沒讀完?

我翻過身:綠怎麼這麼神經神經,讓我覺得跟我某部分好相像。

你說:是啊,你跟綠真的很像。






就連你也忘了在描述什麼的小說,竟然還記得裡頭有個跟我很相似的瘋癲少女。






其中不是有一個住在精神病院?你問。

是啊,但恐怕這人是直子不是綠比較讓我驚訝。






你在我身邊躺下,我回頭問你:誒,下次打手槍時想著我可以嗎?

你跳起來瞪大眼睛大呼:啊??

綠不是這樣拜託渡邊嗎?我答。

怎麼可能會記得。你說。




但我會呀。我想。


就算十年以後我再度忘記這是一部描寫何物的小說,

我都會記得這一段的。





在未來無比沉鬱的我的一無所知裡

我將會記得這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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