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以為從不曾知悉山的
語言，以霧蒙蔽視線之後
說，聽見了沒？
那一點一滴將我們緊緊纏繞的
細碎聲響，我低著頭踩踏落葉
它們發出像心碎一樣的聲音，
我側著耳朵聽，小雨落在軌道
上叮叮噹噹，說火車距離我們
還有十年之遠。像是結霜一樣
凝結的瞬間，我們互相凝視，
樹葉像雪花般悄悄落下，籠罩
我們之間幾步路間的世界。
我希望我可以長成一棵樹在這
裡。每年起霧的冬天你就上山
來，繞著我打轉。我私心地留
下上個季節最後一片楓葉，送
給你，像羽毛輕輕飄下，落到
你午寐的眼睫上。然後大霧飄
了過來，在一片純白之中，你
只緊緊依靠著我。
我們這樣擁抱在雲裡面，聽著
並說著，我們那山的語言。
語言，以霧蒙蔽視線之後
說，聽見了沒？
那一點一滴將我們緊緊纏繞的
細碎聲響，我低著頭踩踏落葉
它們發出像心碎一樣的聲音，
我側著耳朵聽，小雨落在軌道
上叮叮噹噹，說火車距離我們
還有十年之遠。像是結霜一樣
凝結的瞬間，我們互相凝視，
樹葉像雪花般悄悄落下，籠罩
我們之間幾步路間的世界。
我希望我可以長成一棵樹在這
裡。每年起霧的冬天你就上山
來，繞著我打轉。我私心地留
下上個季節最後一片楓葉，送
給你，像羽毛輕輕飄下，落到
你午寐的眼睫上。然後大霧飄
了過來，在一片純白之中，你
只緊緊依靠著我。
我們這樣擁抱在雲裡面，聽著
並說著，我們那山的語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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